◎提問:自然狀態下,只有野性而無永恆的秩序可言?
1.從古至今,對於自然狀態,人類總是抱持著恐懼的態度。尤其在「社會契約論」所反映出的內涵,就是為對抗自然狀態而生。難道,自然狀態下除了個體的獨來獨往外,只能透過交付權利並發展類似社會契約的強制力,來實現自我約束的生活共同體嗎?沒有此等作為,就只能回歸對於野性的不信任?還是說,只能承認「人性本惡」的作祟,秩序建立的阻撓,永遠只能向屈服於本性?
2.《蒼蠅王》的故事結構,顯示出生共同體下理性與野性的對抗,從故事發展就可以嗅出野性蠢蠢欲動、伺機埋伏的味道。蒼蠅王自始並不存在,惟人心作祟,隱藏深處的黑暗面人性,對於死亡的恐懼與聲音,侵蝕理性的運作與拘束,使原本象徵文明的海螺,也因此形同虛色。秩序的建立,是為穩定自然狀態而生,抑或只是趨避自然狀態的表象而已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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